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吾师吾徒(6)

作者:网站采编
关键词:
摘要:后来,东升成为我最忠实得力的作者之一,每有好稿他首先想到“朱老师”,有的稿明明可以投给《家庭》和《知音》,多换些钞票,他却想也不想地发我

后来,东升成为我最忠实得力的作者之一,每有好稿他首先想到“朱老师”,有的稿明明可以投给《家庭》和《知音》,多换些钞票,他却想也不想地发我,让我很是感动。东升写过诗和小说,文笔不仅流畅,而且用词非常准确,常常让我惊叹。他在写作上又特别卖力,编辑稍不满意,他就主动提出重写。他的纪实作品不仅很有刚性,而且角度独到,风格独特。尤其标题制作恰到好处。我知道东升很不容易,不像其他作者有一个稳定工作,他是靠稿费生存,所以凡是他的稿子我都尽量编发,稿费争取上限,甚至为他的稿件跟头儿争论不已。

东升的生活渐渐稳定下来,贷款买下了房子,我以为他总算走出逆境,谁知突然患了心脏病,手无缚鸡之力,连稿都不能写了,那个妻子也离开了他。那段时间,我很惦念他,先是打电话还能找到他,后来他为治病卖掉了房子,像断线的风筝似的不知道飘落何方。接着,我跑到杭州教书,每天像狗撵似的忙于工作和科研,也就没有再找东升。

去年,我们又联系上了,东升的身体奇迹般地康复了,又离开东北漂到广东肇庆,还写了一部报告文学《先行壮歌》。这段时间我们有时通个电话,聊聊写作。东升的写作能力不在我之下,甚至他的功底比我还好,这点儿我心里很清楚。我觉得写报告文学跟写小说不同,对选题能力和写作水平入围的作家来说,得奖就像打麻将和牌是种运气,不和也是种运气。我可能前一运气好些,得了一些奖,东升这一运气差些没有得奖。可是,不得奖并不说明他没有这一实力,尽管他口口声声称我为师,我却很敬重他,不敢视他为弟子。

我跟鲍十喝酒时,东升发来短信说,已安排好了住处——政府别墅,两套。东升还是那个东升,还那么重情重义,哪怕兜里有一分钱也能毫不犹豫地掏出来给朋友花。

酒后,鲍十和家庭杂志的小叶把我送到长途汽车站。我没邀请他们去,是想跟东升好好聊聊,多年未见,他可能已积攒了满肚子酸甜苦辣。两个小时后,我在鼎湖牌坊站下了车,环视一下,广东风格的小镇出现眼前,有点乱,像一纸草稿,没有条理。路上行人稀少,没见到东升身影。我怀疑可能下错了车,给东升打个电话,他说没错。不一会儿,见一骑着摩托车的人直奔我来,竟是东升。打量一下东升,七八年不见变化很大,10点10分的眉毛耷拉成8点20,当年浓密的头发已现出宽宽的前额。转瞬,我们师生拥抱在一起。

东升把我领到离路口不远的酒家,说请老师吃文乃鲤,这种鱼肉质肥美,味道奇妙,品之甘、香、嫩、滑、鲜兼具。东升翻开他写的报告文学指给我看,上书”当年慈禧太后品尝此鱼后,特赐一匾:‘岭南第一塘,文乃鲤鱼王。’从此,‘文乃鲤’盛传于世,并成为国宴中的一道名菜。”

东升夸张地说,这鱼像人似的,每条都有一身份证。他拉我去点菜,我见鱼缸的鱼的确与众不同,每尾脊背都有一个牌——即东升说的身份证。东升点了一条,然后又拉我去点虾。“这虾我认识。”这口吻就像说他的亲戚,服务员忍不住笑了。东升接着说,这虾一爪长,一爪短,它生长的溪流很急,一爪要抓住河底,一爪抓食吃。他边说边比画,然后高声说道:“来半斤,再给我来条鳗鱼!”

回到餐桌,东升说,我攒一瓶XO,回家取来,请老师喝。我说免了,洋酒喝不惯。东升说,那么给老师带回去。我说,算了,坐飞机不让带。他说,那就喝干红吧。

我不禁想起东升第一次请我喝酒。那天,他携年轻貌美的妻子来,手里拎一大瓶散装白酒,声称这酒比茅台还好。原来东升帮别人一大忙,那人感激不已,送来一摞钞票。东升没有要,那人见他爱喝酒,于是送来一桶好酒。他说,这酒没舍得喝,一直留着,没想到留给了朱老师。那天,写手来一大帮,那好酒怎么灌下去的,我已没有记忆,只记得那瓶酒喝完后,东升又差妻子回家去取。取了几回,亦没记忆,记得那天喝完白酒又喝啤酒。东升喝高了,一个劲嚷着倒酒。他妻子说,东升喝多了就头痛难忍,连撞墙的心都有,今天说啥也不能让他再喝了!东升却像如三尺顽童非喝不可。他倒一杯酒,妻子抢过去喝掉。他再倒,她再喝,两人较上了劲。妻子连喝四五杯,我怕她喝醉,劝了又劝,东升才把酒瓶放下,老老实实地跟妻子回家。

我们“师徒”很开心,席间不时有电话打进来,东升跟对方说,“我老师来了,正在喝酒。”我不知喝了几瓶干红,后来没了记忆。第二天,东升说,酒后我骑摩托驮您去了江边,我吓出一身冷汗。东升说过他那辆摩托是黑车,没有牌照,他也没有驾照。我突然想起上月去北京,弟子踪啸连夜从通州跑来陪我。第二天,我的大学同学白俊生开车送我去中国传媒大学演播厅时,踪啸跟白俊生聊了起来:“我十八岁就开车,开了好几十年……”

文章来源:《齐齐哈尔大学学报(自然科学版)》 网址: http://www.qqhedxxb.cn/qikandaodu/2021/0304/540.html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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